我仍相信緣起不滅。
人生就如同潘朵拉的箱子,你沒有打開,就不會知道後面發生什麼,
雖然女人往往都在談了戀愛之後、結了婚之後、生了孩子之後,覺得
自己為什麼要把這只箱子打開?
如果沒有打開,世界比較單純,就沒有那麼多的責任與煩憂。
生命歷程走得太快,有許多擦身而過的事物我們來不及觀賞,就如同過往雲煙
般地消逝;但是,有些事不會改變。
生命中許多情節,就如同戲劇一幕幕被我們揭開,我們或許有機會選擇,或許沒得選擇,又或許知道該怎麼選擇而來不及選擇‧‧‧
其實都是一場無止盡的輪迴。
我們在類似的情境中,心折;
我們在同樣的激動裡,淌淚。
張曼娟曾在散文《緣起不滅》中提到:
人世間不論多麼悲痛的事,禁不住幾回日落月升,終得成為陳跡的。那些當事人生命裡的刻骨銘心,頂多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雲淡風輕。
花開成蔟,水聚成川,依舊是寂寞。唯有在花與水交映的剎那,花因水而清麗,水因花而澄淨了。人生大抵也是如此。即使是到最後,花謝水枯,仍不肯忘記,那一場出出的緣起。
為著我不經意的提及,你耗費心血時間去描繪一個永恆;而後拿著話向我走來,需要多大的決心與勇氣。到底是什麼?什麼力量可以使夢想緊緊相繫?緣繫千里,惺惺相惜。
《緣起不滅》一書中,我最喜愛「情緣」中的「白髮封詰」。
「白髮封詰」是張曼娟寫到心裡不忍自己的父母親,為了她留了那麼多眼淚。
她願意跟她的父母親生生世世的結緣,生生世世可以生活在一起。
我曾想像我跟母親之間:
「臍帶繫住的妳我,我們曾是生命共同體。
如果把母親的胎盤比喻成一把雨傘的話,臍帶就是傘把。
妳在外面遮風擋雨,我在裡面被臍帶有力地支撐著,所以我可以透過妳呼吸、進食、排泄,母親角色的妳和我,我們是這麼地緊密。
妳經歷一陣無法言喻的痛,雖然我已經不是妳的第一個孩子,但那種必然且獨家為我承受的痛,,還未經歷身為人母的撕裂,我知道那是為了愛而痛處。
妳說我不能理解身為一個母親的在乎,我說妳不能體會身為二女兒的剝奪…
這是女兒與母親的天命。」
我想,我也願意跟至親好友們,生生世世結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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