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靈感了,不趕快寫下來會流失掉,所以之前的那篇長篇只能先擱一旁了
這次寫完第一章有點壓力,因為覺得好像有之前小說(空氣)的影子,請告訴我是否太類似?
我很怕跳脫不了某種感覺,又怕失去自己的風格
很難呀,寫作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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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假四天
照理應是令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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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聽這首歌,
青山黛瑪的《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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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Not A Girl, Not Yet A Woman 布蘭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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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好久以前我們曾經爭論過,世界上有沒有英雄這件事情。

他是標準的英雄主義者,從他愛看的電影就可以嗅出端倪:舉凡好萊塢拍的那種,主角一人擁有強大力量,可以拯救世界…,我不敢亂舉例,可能是蜘蛛人?超人?蝙蝠俠?(因為這種片子我從未看過,不知是否誤解);總之,他認為世界上應該要有英雄的存在,而男人也要立志當一位英雄,不論是在女人心中、或是男人之間的較量(包含一切形式的戰爭)中,都要成為一個贏家。

我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都有這樣的願望,希望自己是那個搏鬥中勝出的獅王,因為這是天性,一種適者生存的法則。

所以男人往往都比女人支持戰爭,因為天性有好戰的基因存在,不但享受宣戰那一刻的快感,還期待廝殺纏鬥的恐懼喜悅。

 

看過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的都知道,托氏是一個英雄否定論者,他認為戰爭完全取決於民心、士氣、人民的意願,把歷史上的大事件、戰爭冠上某君主、某帝王等名字,只不過是一種商標記號而已,根本沒有所謂「英雄」、「偉人」的存在。我也是一個無英雄主義論的人,所以當時我們的爭論點,講到了蔣介石主張先安內再壤外的決策,他以英雄主義式的領袖姿態來看待老蔣,先把共黨叛徒清除,再剿除小日本鬼子,這樣的決定是對的;而我卻認為老蔣不應該忽視下面人的聲音,應該先共同抵禦外來的敵人,等戰爭結束再來討論兩黨之間事宜。

 

結果我卻忘記了,跟男人宣戰是最不智的一件事情,尤其是當他是妳的情人時。

女人最應該扮演的,就是心愛男人的溫柔解語花、他的支持者與崇拜者、和美艷火辣啦啦隊長。

結果跟他交往的這麼長時間,只有前面短暫的時光我有盡責地扮演以上角色,其餘大半時間我都在扮演他的軍師、參謀官、褓母、傭人、管家,甚至跟他針鋒相對的敵人。

是什麼原因,變成這樣,我當時怎麼樣也不知道;但現在,分手這麼久之後的我知道緣故了。

 

那天晚上,當我情緒失控在他的車上哭到不可抑制時,他伸出了右臂環住我,輕輕地在我背心拍動,有點像老朋友一般,又有點像重回舊情人懷抱,我相信我們兩個人都心情複雜交錯,怕越過了線,又不得不承認那種美好的熟悉感覺。

「如果讓妳哭一哭,罵一罵我,會讓妳比較好過的話,那妳就儘管這樣做吧!我不會回嘴的。」他這樣說。

聽到他這一說,我整個人就像是全身上了弦的緊繃神經全都鬆開了一般,放聲大哭。

我不知道罵了他多久,不知道說了什麼,我已經現在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把他的毛衣哭得東濕一塊、西濕一塊,可能還有參雜著鼻涕(呵,真對不起他了);總之,當我再抬起頭時,看到的是他充滿疼惜與不捨又抱歉的神情,我突然有點尷尬又震驚,於是推開他,回到副駕駛座上,他整個人陷入了無聲的沉思,眼神帶著些許空洞望向擋風玻璃外的遠方,然後,憂傷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失控了。我不想我們再見面卻帶給你這麼沉重的心情。」我說。

「沒關係,妳說的很多話,對我來說,也讓我有更多可以反省的空間,也對我有相同的釋放。」他說。

「我想,我們都成長不少,雖然還是有很多該改進的地方,但我們真的有從中得到什麼吧!」我說。

「恩,我希望妳經過今天,可以好過許多,雖然我不知道妳對我的恨意什麼時候可以消除,但我希望妳可以放下了。」他說。

「我不知道,是否是恨意?還是一種未完全釋放的情緒?但我謝謝你。謝謝你今天的處理方式,我終於可以回到一個女人的身分,從你身上再度獲得想要擁有的感覺…那種被疼惜、被珍視的滿足感。」

 

我想,我可以放下了。

女人之所以成為男人的敵人,是因為沒有得到足夠的愛與尊重。

所以與之抗爭,與之冷漠以對,與之行同陌路;卻又無法消除心中的愛恨。

在年度尾聲,我們相聚,一定也是命中注定的。

因為,我們終於在這次見面中,修完了我們之間的愛情習題。

希望我們的下一趟、甚至是之後的每趟愛情旅程,都可以更加成熟、理性與美好。

僅以此文,獻給我的好姊妹,以及我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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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見面的朋友,只要把一些遺落的片段找回來,彼此之間就可以重新開始對話,基於過去的認識。」

這是去年,場景在東區的飲茶餐廳,我和小盧以及韋婷三人多年後見面時,她說出的非常有哲理的一段話。

可能她自己說過都忘了,可是我卻記得非常清楚…有時候我也很討厭自己記憶力太好,我身邊的人都忘記了的很多事情,我卻每個片段、每個場景、甚至說過的字字句句,都清楚地烙印在心頭。

 

小盧是我高中時期喜歡了三年的男孩,到現在我都還是認為,他是我這輩子最最最喜歡的一個人;

這當然不是說我至今對他還有舊情未了,而是他這個人,應該是我最欣賞的一個男孩。

他現在已經是名符其實的一個男人了,不但結了婚,還已經是個女兒的爸爸…

所以我說,他是我最欣賞的一個「男孩」,而不是「男人」。

對於這樣喜歡過的一個人,印象只會停留在當時,見了面當然也從回憶開始談起,然後才能繼續新的話題---

與我的前男友再次見面,也是一樣的情況的。

 

在山上的餐廳,我們坐在戶外的觀景座位,景緻宜人,燈光美氣氛佳,只可惜兩人已不是戀人。

他抽著一樣的winston淡菸,講話的語調、表情、肢體動作還是一樣智障搞笑,甚至會讓我哈哈大笑到捧腹彎腰。

話題從他的遊戲角色「馬自達」開始,他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在線上遊戲的世界中還是多麼的勇猛、多麼令人崇拜(唉,沒辦法,牡羊座的男生就是這樣,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大男孩,這是我當時最喜歡也最受不了的一點);到了他在職場上如何衝鋒陷陣,卻招致小人,使他感到不得志與氣憤;再聊到他媽媽、他弟弟,以及他弟的女朋友的近況如何;到最後的中心話題,他與他女朋友分手這段心路路程。

 

人是很奇妙的,似乎相處就是會有種固定模式,即使是已經分手,多久沒有見面,都會跳脫不了同一種慣性。

跟他的相處我總是不用花太多的唇舌,只要靜靜地在一旁聽,然後適時地給他些回應就好;這可能是因為一方面,他很愛說話,也很會表達,總是可以把事情說的很生動,而我又特別愛聽故事,每次聽他講有趣的事情,總是會很融入。

但重點來了,我也是個話很多的人,所以我也會有想講的時候,但總是要聽他講完,我可能才有機會說我的事情。

然而他總是沒有辦法好好地聽我說話,每次我跟他講什麼我自己的事情,他都會顯得不耐煩,甚至是我可以感到他已經在放空了。

回程的路上,車上放著Air Supply的老歌Here I am,突然間,我一陣悲從中來。

他問我:「妳怎麼哭了?」

其實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那種複雜的心情,甚至,我自己都無法解析為何想哭。

我很感動他還覺得我好,所以我哭。

我很慶幸我們分手不是撕破臉,還可以做朋友,所以我哭。

我很感恩我們還可以像這樣出來聊聊,這是多麼難得的緣分?所以我哭。

但我也難過,他永遠不懂我心裡,此時此刻,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所以我哭。

 

我當時心裡其實覺得,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因為,這一趟見面,把我們所有的回憶都重新在我心裡放映了一次,

一切好的、壞的、悲傷的、愉快的,都像膠捲一般,倒帶。

甚至,我們又有了新的對比---我與他的女友,形成了一種鮮明對比。

 

我說:「我很開心我們可以像這樣見面,我也很感動你說我是個值得懷念的女友;然而,你卻不懂,分手的這段日子,

我天天都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當時太幼稚,太依賴,太不懂為你著想。」

「你我分手的這件事情,在當時讓我長大許多,我知道從今以後,如果我再喜歡上一個人,甚至跟一個新的人交往,我絕對不要

像以前那麼不獨立、那麼黏膩。你讓我學到,人是可以堅強的。」

「直到今天,我聽到你跟她的事情,我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我的問題。」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你當時,就是已經不愛我了,分手之後我試著接受這個事實,我天天都告訴自己,你只是不愛了,不是我不好,不是我的錯,不是我不值得被愛,而是,你就是不適合我,不愛我。」

「但我沒有想到,再度印證這個事實,即使是一年後的今天,接受這件事實,竟然還是那麼殘酷地衝擊我。」

我哭到不可抑制,瘋狂地哭到頭痛欲裂。

他總是,會讓我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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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一起太久,走到哪裡都是回憶,這是很煩的一件事情

可是我的朋友跟我說,如果兩個人走到哪裡都沒有回億,那才慘。

哈,說的沒錯,但我離題了。

 

開往陽明山的路上,每一條小徑每一個轉彎,好像都在對我招手說著:

「嘿,你們怎麼聚在一起,回來這邊啦?」

我好像都快跟紅綠燈說話了:「喔,我們回來敘舊,可是不是來約會喔。」

此時他換了一片mp3,是他愛聽的嘻哈,很吵,而且杜比環繞音效震耳欲聾,他還跟著唱,英文發音又不標準,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把音量轉小。

他似笑非笑地說:「幹麻轉小阿?很好聽阿。」

我:「很吵,我老了,受不了聽這麼大聲。」

「妳不是都會去夜店玩?」

「很少去了,而且這是車上不是夜店。」

「是這樣喔,還是很愛兇巴巴~

我很討厭看到他那種屌而啷當表情,會讓我沒辦法裝酷,所以我就別過頭去。

「嘿,我發現我快沒油了妳等等幫我注意有沒有加油站好不好?」

「這一路已經沒有加油站了,只有文化那個麥當勞對面有一家。」

「希望撐得到那邊。」他說。

我看看他的油表,天阿,已經是備用油見底了,我快昏倒。

「你出門都不先加好油的喔?我們卡死在山上就好笑了。」我忍不住開口了。

「不會啦,放心。」

放個屁的心。如果他害我叫不到計程車冷死在山上他就死定了。我開始掏我的錢包看看有沒有無線計程車電話,以防萬一。

然後我突然想到,靠,他該不會還是無照駕駛吧?

「你考駕照沒?」「沒有。」「吼,天阿!我想去撞死。跟你在一起真的完全沒有安全感!」「放心啦!我的車子我了。而且妳又沒什麼機會坐。」「是沒錯,可是我現在在你車上。」我只差幹字沒罵出來。

一路上我只能祈禱,他還給我老神在在繼續唱歌,看了就討厭。

「到了到了!阿彌陀佛阿~」我看到加油站大叫出來。

「就跟妳說沒問題啦!」「我都剉出尿了,我要去廁所。」

 

加完油我總算心情平復一點,而且好像這一路的鬥嘴讓我轉移注意力,也放鬆了許多,剛好車子來到後山,果然一堆騎著摩托車的學生停在路邊,夜景真的很美麗,不知不覺我的心情就變好了,也忘記要擺臉色給他看。

「帶妳去一家景色很棒的餐廳。」「好哇~我有帶相機耶,等等可以拍照喔。」

好像時光倒流

如果這樣的相聚,是冥冥中,百分之一百要發生的事情,

那我們以前的相戀與分離,也應該是命中注定的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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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真的沒有讓我等超過十分鐘,當我下樓看到那台熟悉的車子時,有種時光錯亂的感覺。

上車我發現以前我掛在車上的小鹿斑比跟我去求回來的平安符已經不見了...

呵,這很正常吧,我在想什麼阿?

副駕駛座的女主人早就改朝換代了耶~

 

「妳想去哪裡?」他問我。「都可以阿。」

「妳喝咖啡吧?」「喝阿。」

「那我們去陽明山喝咖啡吧~」他說。

陽明山???

幹麻去那麼遠阿?

他幹麻突然對我這麼好?

是良心發現喔。

 

一路上他都很熱絡,話講個沒完,我卻想到了以前的種種,一句話都不想說。

其實他並不是一直都對我不好,只是到後來,沒有什麼心了,漸漸地我對他自然而然就沒有任何期待,

所以,若只是約在附近,我一點也不訝異;但帶我去什麼有氣氛的地方,我倒受寵若驚了。

冒出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也對他很不公平,但真的,沒辦法不這麼想。

看著窗外,耳邊聽著他熟悉的聲音跟講話的語氣,我只能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陷入回憶,

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他的話回答簡略的「恩,喔,對阿,好...」就好,不要有太多互動,

一切冷處理吧。

 

「我是在妳的部落格上面看到我們以前照片的...」他說著。「喔。」

「妳是什麼時候開始用部落格的?」「兩年前。」

「兩年前?那時候我們還在一起吧?」「恩。」

「妳那時候就開始寫了?妳怎麼都沒跟我說?」「沒什麼好說的。」

「我都不知道!妳應該跟我說的!」「......

我還真想回他說,現在你知道你當時把我當家具擺在那裡很久了吧。

不過我啥都沒說,我才不想說出這種像怨婦口吻的話勒,

又不是韓劇裡面的那些女人,一天到晚只會說那些愿懟的話,

不要說男人聽了倒胃,我都想給劇中的女人兩巴掌。

 

「我現在終於知道,有些人是值得懷念的。」

這句話從他口中講出來,我愣住了。

我是不是一直在等待這句話呢?

如果因為這句話喜極而泣,是不是很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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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今年夏天,電視上紅透半邊天的《命中注定我愛你》中,陳欣怡對紀存希說的對白,是我們當時分手,我想說的話。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我只是希望有一天,如果我們在路上遇見的話,你不用來認我,我也不會跟你打招呼,就讓我們從今天開始,安分的當兩個陌生人,你要是真的為我好,就請你離我遠遠的,我的人生還想要重新開始,我也可能遇到不錯的人。算是算是我求你,離開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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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坐在公車上的這一路,我不停地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赴約呢?

 
這一年來我們見過幾次面,剛分手時在韋婷的婚宴上,我們被巧妙地分隔在距離非常遠的兩桌韋婷那時有多頭大,我們在她的訂婚宴還同桌,轉眼卻得更改,真是難為她了;那次我們連招呼都沒打,卻隱約聽到有人在耳語,眼光也不時瞄過來,尷尬到了極致,婚宴結束時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卻只跟彼此的朋友道別,便分道揚鑣。後來我們各自交了男女朋友,約出來見過一次面,聊聊彼此的近況,甚至還可以交換新戀情的心得,感嘆一下彼此怎麼有些臭脾氣還是沒變,檢討提醒哪些過去犯過的毛病別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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